1980 年跨年夜的明尼苏达,寒风卷着跨年的欢呼声,女大学生凯伦攥着半杯威士忌走出酒吧 —— 她没穿外套,醉得连朋友的呼喊都没听见,只跟着一个 “递温暖” 的男人钻进了有暖气的车。几小时后,911 接线员接到一通带着哭腔的电话,男人语无伦次:“铁轨边有个女孩…… 头破了…… 我不知道在哪儿!”
警察在漆黑的铁轨旁找到凯伦时,她赤身裸体躺在雪地里,头骨裂得能看见脑组织,却凭着一口气活了下来 —— 可她再也记不起,那个给她披过外套的男人,为何会对她下死手。
没人能想到,这通 “哭腔报警”,只是一场持续两年的血色猎杀的开端。
1981 年 6 月,凶手再次行凶 —— 当警察找到金伯利时,她身上插着 61 个冰锥孔,胃里的牛肉还没消化。
而凶手的电话再次打来,这次他哭着嘶吼:“我停不下来!冰锥捅进去的时候,我听见她骨头碎了!” 可等警察顺着声音追查,他又像雾一样消失。......
他为什么专挑穿红衣服的女人下手?为什么杀完人要哭着求警察抓自己,却又在法庭上死不承认?密西西比河底,还藏着多少他没说出口的罪恶?那个在电话里忏悔 “我不想杀人” 的男人,为何会把 “杀人” 当成 “吃饭一样的日常”?
这场 “刀与泪” 的迷局,直到保罗死在监狱里,都没完全解开。
